卿长眠心事重重的关上门,又走回床边坐下。
殇歽明明给百里榷留下了书信,殿内的侍卫怎么会都没看见他回来
难道他刻意隐匿自己的身形为什么要隐匿自己的身形呢好奇怪。
“难道……是为了避免我知道他的去向”卿长眠呢喃着,他突然猛的站起身,脸色苍白的说:“殇歽你这个王八蛋!又躲我!”
他气势汹汹的前往百里榷的房间,拍门道:“榷,让我进去。”
百里榷神色无奈的打开门,卿长眠看见了案桌上还未被毁尸灭迹的纸团,径直就要走过去。
百里榷立马拦住卿长眠,皱眉道:“长眠,你饶过我吧。”
卿长眠看着百里榷的眼睛,严肃的问道:“你别瞒我了,我知道他发情了。他在哪”
百里榷紧张的吞咽口水,卧槽,殇歽躲着长眠,结果长眠却找殇歽。
关键,每次都瞒不住卿长眠。
卿长眠见百里榷没回答,他拿起那团纸团,展开仔细看着,“……勿让长眠得知……”
“大笨蛋,就喜欢自己硬抗,明明自己会很难受。”卿长眠鼻子一酸,手指捏紧纸张,神色满是焦急。
其实都怪他自己,这段时日他总是对殇歽说害怕。
殇歽为了避免自己失去理智,伤到卿长眠,这才会又决定独自熬过去。
百里榷叹气道:“他多半是在自己房间的暗室里,但是……”
“榷,带我去,我不能让他一个人熬。”卿长眠一脸乞求的看着百里榷。
百里榷最后只得带着卿长眠前往殇歽的房间,他打开暗室门,低声道:“你进去吧,但多半还是无法进入里面的结界。”
“为何”卿长眠疑惑的询问。
百里榷解释道:“殇歽很早之前就建造了这个暗室,专门用以度过发情期。他在暗室内设下了一道极强的结界,只有他神智清醒的时候才能打开。”
“所以,倘若他神智已经不清醒,那么谁都打不开这个结界。”
百里榷说完,便自觉退出了房间,顺手关上房门。
卿长眠连忙走进暗道,暗室的门随即自动关闭。他摸索着走进暗道深处,直到看见一簇微弱的火光摇曳于黑暗之中。
殇歽此时正躺在由一块万年寒冰打造的床榻之上。
他白皙的脸颊隐约冒出几片墨色的龙鳞,黑白异瞳看起来涣散无神,正散发着薄透的红光,头上漆黑如墨的龙角和身后的龙尾也因此原形毕露。
“额嗯……”
他胸腔剧烈的上下起伏,凌乱的发丝因为肌肤的汗水黏腻在他的脖颈和锁骨上。其白皙的手腕上蔓延攀附着金黄色的灵力链锁,双手被用力的平摊拉开,绑在床上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