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遵循林语的意愿,尽情做自己想做的事,但在内心深处依然有些犹豫。
林语知晓他心中的顾虑,于是主动搂上了男人的脖子,待对方震惊的微微弯下腰时,嗓音软绵的在他耳边蛊惑道:
“吻我吧,我知道你想吻我。”
话音一落,叶梦洲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苦苦压抑的欲望,眼底闪烁着能将人灼伤的火苗,如他所愿的低头含住了眼前的唇瓣。
渐渐地,热情点燃的两人不知不觉中滚到了一起,在床上彼此依偎着唇舌交缠,吻的难舍难分。
室内正在逐渐升温。
却在这时,病房的房门被悄悄推开一丝缝隙。
杜莫谦推门而入,毫无心理准备的看到眼前的一幕,手掌不禁握成了拳头。
他进退两难,本想落寞的转身离去,但在沉默过后,还是选择留了下来。
杜莫谦在门外伫立了好一会,像在惩罚自己一般看着沉浸在欲望中的两个人深情热吻。
直到终于承受不了,才忍不住轻咳了一声。
听到动静,叶梦洲立马反应迅速的将被子掀过林语头顶将他整个罩住。
占有欲强到连双眼睛都不让他露出来,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少年动情的姿态。
之后才面色不悦的转头望向已经关门进来,此时正站在病床对面的人:
“什么事?”他冷声问。
一般人看到这种场面都会下意识回避,但杜莫谦却没有。
叶梦洲觉得他不是这么没有眼力见的人,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故意的。
杜莫谦的确是故意的,但并不畏惧直视他的目光,只是语气有些沉闷道:“昨天我看你喝醉了就没有多说什么,现在你酒醒了,我也就不客气了。”
说着,他又上前一步,语气严肃道:“你就是这么照顾林语的?贫血,突发性晕厥,你虐待他了吗?”
杜莫谦的猜测并非毫无根据。
一直以来,他都强行对林语身上见到的大大小小的痕迹视而不见,认为这是他们情侣之间的事,作为局外人的他没资格去管。
然而今天见叶梦洲居然在林语病着的情况下居然还想做那档子事,不管是出于嫉妒的心理,还是单纯的只是为林语的身体着想,都再也维持不了冷静。
听到“虐待”两个字,被人看到那么尴尬的一幕,一心想当鸵鸟的林语也终于按捺不住,想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时,脑袋却被轻轻摁住。
叶梦洲冷眼望着对面的男人:“你明知道我有多珍视他,就算要拿我自己的命去换他的命,我眼睛都不会眨一下,刚才一时情动没有克制住自己是我的错,但请你明白,躲在门外偷窥,不是你这种身份地位的人应该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