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冥静默不语,没再吱声。
薛止烨把乔伊拎到了一间卧室,把人丢到了床榻上。
乔伊马上从床榻上轱辘下来,想要离开,却被薛止烨用臂弯夹住,又给丢到了床榻上去了,沉声呵斥道:“你闹够了没有?”
乔伊起身,瞪着薛止烨:“朕没有闹,朕就是、想与墨宇堂谈恋爱。”
薛止烨被气的脑仁生疼:“你当真要与那个墨宇堂谈恋爱?”
乔伊红着眼眶点头,吼道:“是啊。”转瞬又道:“刚刚你不是问朕对墨宇堂是爱,朕应该怎么处理吗,朕现在就告诉你,朕抛弃荣华富贵,跟他走,跟他去过日了,好了,这下你满意了吧,朕出轨在先,朕净身出户。”
言毕,乔伊抹了一把糊了满脸的泪水,凶暴暴的一把推开薛止烨:“朕现在就跟他私奔。”
言毕,哭着跑出了房间,独留薛止烨怔在原地。
半晌一声无奈的叹息从他口中溢出,薛止烨抬手按揉着眉骨:“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
左昭心中嗤了一声,问题出在你不该对皇上说出那些话来,刚刚皇上说出的那一番话,都是你对他说的,你伤了他的心。
以皇上的性格,加之被你逼到如此,不出轨都对不起你。
动不动就威胁,在皇上被墨宇堂忽悠的迷茫时,不加以疏导关心,却拿出轨就净身出户来威胁皇上,这不是挑衅吗,更重要的还怕皇上不去误以为自己爱上墨宇堂,还主动问人怎么处理爱上墨宇堂后要如何处理!
一向英明的摄政王怎么干出这等糊涂,愚蠢子事来。
当局者迷,姜冥暗道。
整件事委实不怨皇上,皇上那么小就跟了他,还是在他用强的情况下得到的皇上,一开始是没有爱的,只有恨,后来即便有了爱,但与彼此顺其自然相爱也不是一个性质可言,总之皇上对他的爱,是朦胧不稳的,需要时间的打磨萃练,而不是他去推波助澜,去威胁,去逼迫。
有时他与闻人厉的做事风格真的很像,但他又是幸运的,他得到了皇上的爱,闻人厉却一直没有得到蓝音的爱。
但此刻两个人已经闹到了这种地步,不是他们外人可以参言的,两个人的事情,必须在两个人没有外界因素干扰的情况下,足够冷静的去解决,否则纵使和好了,也会有隔阂。
乔伊跑出去后,本想寻个地,自己冷静一会,却看到了墨宇堂。
原来墨宇堂担心乔伊,追了过来,“你没事吧,伯父有难为你吗?”
墨宇堂两只手安抚的搭在乔伊的肩膀上:“有我在,什么事都有我来扛,我这就去找伯父理论,让他同意我们在一起。”
说完,墨宇堂便要去,却被乔伊阻止,怕薛止烨把墨宇堂打废了:“我的事情,轮不到他来管,我想与谁在一起交往,就与谁在一起交往。”等一会他就把离婚书拟了,从此二人再无关系。
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