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薛止烨伸手小心翼翼的揽上乔伊的腰:“臣也跟他说了,为何不杀他的理由,因为他与臣的夫人有几分相似,爱一个人到了极限就是这个样子,让他借了伊伊的光。”

乔伊推开薛止烨揽在他腰身上的手:“别在这里花言巧语,从战场回来为什么不把这些告知朕,还是你心里有鬼,有什么不能告知朕的秘密。”

“真是这样。伊伊总是那么精明,一猜一个准。”薛止烨低眸望着刚刚揽在乔伊腰上的那只手。

“当时虽然臣的毒成功的解了,但到底是有些许余毒在体内留存,因此臣发烧了,还非常的严重,他身上没有退热药,蛇毒引起的发烧真的很痛苦,臣被烧的迷迷糊糊,浑身发寒,只觉自己掉进了寒潭一般,但后来臣便没有感觉那么的冷了,渐渐的回暖,舒服了起来,臣也睡了过去,翌日早臣醒来,才发现是他用身体温暖了臣。”

说到此,薛止烨搂住了乔伊,任凭乔伊怎么推他,都死皮赖脸的不肯松开。

“臣发誓,那一晚他只是用身体温暖了臣,臣与他并未做出对比起伊伊的事情,臣虽然头脑被烧的不清醒,但还是可以确定臣没有做出越界的事情,臣当时的身体不允许臣做出其他的事情来。”

薛止烨如视珍宝的抱着乔伊:“那一晚,臣被烧的迷迷糊糊间,口中所说的都是皇上的名字——伊伊。”

“你都被烧迷糊了,怎么会知晓,还有你就那么确定你在意识迷糊时,没有对赵国皇上做出什么?”显然乔伊还是不相信薛止烨:“两个人衣裳都没有穿,指不定一下就滑进去了。”

滑进去了?那得是多大个山洞!自己当时又没能有滑的能力。薛止烨好气好笑:“翌日赵国皇上说臣昨晚都在念着这个名字。”说道此,薛止烨脸上噙上几分不自然:“……臣不行。”

闻言,乔伊桃花眼都跟着睁的滚圆,都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理解错误了。

薛止烨自然看透乔伊的心思,唉叹了一声说道:“就是皇上想的那样。”

薛止烨带着几分赧然,抬手捂住眼睛道:“那蛇毒让臣不行了好长一阵,暗暗吃了不少药,才堪堪恢复正常了。”

乔伊忽然想起薛止烨从战场上回来后,一开始对他每次都是推三阻四,找各种理由不与他行房事。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还胡思乱想了好长时间,让自己变得不开心,后来被他看出自己的心思,便与自己行了房事,可是一连几次都是个快枪手,有一次连头都没有抬起来。

不过,没多久他就又生龙活虎起来,自己便也没再多想了。

此刻,薛止烨继续像个犯人交代着他与赵国皇上间发生的事情。

“至于臣为何称呼他‘晨晨’,是因为他听臣称呼你‘伊伊’后,便与臣说,可以称呼他‘晨晨’吗,他怕臣不如此去称呼他,便与臣说就像兄长称呼弟弟一般,亦或是把他当成你的弟弟,毕竟你们二人生的像,总之不存在任何暧昧之意,他都如此说了,又刚刚救了臣,臣便同意了。“

说到此,薛止烨再次搂住乔伊:“伊伊,我错了,我不该隐瞒你这些,当时我怕与你说出赵国皇上心悦我,救了我,还用身体为我取暖,我怕你因介意而生气,更是怕你不相信我,离开我……”

“可是越是如此,我越是难以信你。”乔伊说道:“你若心中无鬼,坦荡荡,何必顾虑这些,我也不是那些胡搅蛮缠不明事理之人!”

乔伊说着无奈的吐了一口气:“说到底,你还是对朕不了解,你也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爱朕,与赵国皇帝之间存在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