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伊在心中将薛止烨和副院判用他所能想出最恶毒的语言问候了一便,又一副小鸟依人的对薛止烨说道:“整件事,慕临并不知实情,是朕磨着他给朕了些春/药。”
“你不用为他解释,本王清楚慕临是个有分寸的人,纵使本王想惩戒他,也得等皇上产后的事情了。”说道此,薛止烨眸色幽深,唇瓣贴近乔伊白皙的耳朵:“皇上爱上了臣,可是臣却无法忘记皇上是臣的仇人,那皇上该怎么办呢?”
办你个头,乔伊揉了揉被薛止烨呼吸搔的痒丝丝的耳朵,软软的说道:“朕赎罪呗。”
薛止烨抬了下眉:“皇上要怎么赎罪呢?”
“朕给你生孩子,活到老,生到老,然后说不上哪次就大流血生死了。”乔伊说道“你瞧朕这一生就生孩子了,活脱脱就是一个生育机器,尤其分娩时的痛苦是难以形容的,总之很痛苦,可摄政王却是儿孙满堂,坐拥乔家的江山。”
虽然听着的确很残忍,折磨着人,薛止烨曾经也是如此想的,可是听到乔伊这么说,他却高兴不起来。
“春/药到底也是药,别是对你腹中的胎儿有影响了。”说着,薛止烨抱着乔伊,大步离开了御书房。
路上,乔伊靠在薛止烨怀中,小嘴还继续叭叭着赎罪的话题。
“要不摄政王再把朕的腿打断了吧。”
大乔很清楚薛止烨不会再把他的腿打断,他还指着他给他下崽,怎么会打断他的腿。
“皇上说了一句废话,明知臣为了让你生孩子,不会把你的腿打断了。”薛止烨冷冷瞥了一眼乔伊:“虚伪。”
乔伊狡辩道:“这是朕一颗虔诚的赎罪之心,打不打断朕的腿就是摄政王的选择了。”
薛止烨嗔道:“伶牙俐齿,没理也要辩三分。”
老逼登不吃他这套了,看来同一种方法不能在老逼登身上用第二次,乔伊转移了话题:“咦?朕都吃了春/药有一会了,怎么什么感应都没有啊?”马上又道“慕院判的药不会不好使吧!”
“本王到希望药不好使。”薛止烨道:“若是对你腹中的孩子有什么影响,本王定饶不得你。”
说着,薛止烨已经进了太医院。
见薛止烨抱着乔伊进来,慕临忙迎了上来:“皇上这是怎么了?”
薛止烨面色不悦道:“吃了你给的春/药了。”
闻言,慕临大方的说道:“老夫以为皇上从老夫这里要春/药是给摄政王助兴……”
“本王像那种肾亏不行的人吗!”薛止烨越发不悦的打断了慕临的话:“需要用这种药才能行事。”
严声训斥道:“多大岁数了还跟他一起胡闹。”
见慕临如此轻松的表情,薛止烨便已经断定了这药对乔伊腹中的胎儿没有伤害。
而他怀里的乔伊一早便猜到了这药对他腹中的胎儿无害,若是有害就凭慕临的细心,和医者仁心,早早便在给他药时与他说了。
慕临自然明白薛止烨来这里的意思,他看了一眼薛止烨怀中的乔伊,说道:“摄政王无需担忧,这药当时老夫以为是给您吃的,所以用的都是温良的草药,非但丝毫伤害对身体都没有,还对身体有益。”
慕临这一句话将自己摘的干干净净,纵使薛止烨想怪他都怪不起来了,何况人家给的是对身体有益的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