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泠出了房间。

蓝楚祁在屋内坐立难安,也跟了出去,只不过站在大门里,没去打照面。

当蓝泠走出去,望到来人时却愣了下,这个人他见过,在宫中,是王爷的属下,应该还是个职位不小的。

蓝泠当即笑脸相迎:“这位兄台,找我家兄长可有何事啊?”

姜冥在宫中当值,自然知晓蓝泠是个什么样德性的人。

“你找你兄长,有事与他谈。”明显姜冥不想与蓝泠有交集,更不想与他浪费时间。

“我兄长不在府邸呀。”蓝泠说道,旋即问道:“你与我兄长是朋友”

姜冥没有回答他话:“他去哪了?什么时候能回来?”

蓝泠笑道:“这是兄长的隐私,我哪里会知晓啊。”

姜冥清楚从蓝泠嘴中是问不出什么话了,并且他话语的可信度太低,便调转马头离开了,打算明晨去蓝音当值的礼部找蓝音。

姜冥走后,蓝楚祁从大门后走出来,眉宇深锁道:“怎么是个男的?”

“从未有人来府特意找过兄长,并且这人一看就知与兄长非一般关系,”蓝泠无奈叹气:“看来兄长与父亲说的心悦之人,就是他了,怎么是个男人呢!”又道“如此,一样不是断了蓝家的香火,一点都不为父亲着想,还是个来历不明的穷小子,不抵闻人厉的万分之一呢!”

“为父同意你兄长与闻人家的婚事了。”说完,蓝楚祁一拂衣袖,气郁的离开。

乔伊吃了保胎药后,便躺在床榻上养胎了。

林大夫刻意叮嘱,这几日是关键期,一定要好好卧床休息。

若是早产羊水破了,腹中的孩子生下来也活不了多久,就会死了。

没有见到小家伙是一回事,可一旦见到小家伙,又怎么忍心看到他的生命走到尽头。

乔伊轻轻揉着凸起的孕肚:“你说你,之前我又是被薛止烨打,又是从石阶上滚下来的,你都不从我肚子里出来,这会我好不容易下定决定接受你了,你却急着要出来,可是七个月不到你就出了,活不久啊,那样我看着你死在我怀里,我不知会有多难受啊,我可自私着呢,才不要去承受这份生离死别的痛苦。”

乔伊轻轻叹了一口气,苦恼的扒了一把头发,将盛昱璃为他梳理好的发髻,弄的乱蓬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