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们的表情，都快怀疑人生了。”

“这换成谁，谁都得怀疑人生好不好？怎么会有人这样打球的？太离谱了吧！”

“他藏得也太深了！”

“是啊！关东大赛的时候明明……，不对！关东大赛的时候，他就模仿过柳生！可恶！为什么那时候我们没有多想一些呢？！”

“别马后炮了，我就想知道，青学现在要怎么办？这场比赛还有希望吗？”

“……”

众人面面相觑，一时无言。

但跟这些人不同，立海大的支持者们，却激动得脸都红了，只见他们兴奋地不停挥舞着手中的各种应援物，呐喊声直冲云霄。

“欺诈师！欺诈师！……”

“常胜！立海大！……”

“啊啊啊啊！仁王前辈加油啊！柳前辈加油啊！……”

“啧！”海堂见状十分不爽。

可就在这个时候，乾却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你了，数据已经收集好了。”

“……数据已经收集好了。”

——两人的声音再度重叠。

乾听到这个声音，立刻惊愕地抬头，“莲二，你……”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对上他惊疑不定的眼神，柳再度勾了勾唇角，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但是啊，贞治，你觉得，我和仁王，一个本身就是打数据网球的，另一个能轻易的模仿任何人，你真的认为，自己能这么轻易就得到我们两个的真实资料吗？”

乾瞬间呆立在原地。

“贞治，你也差不多该使出那招瀑布发球了吧？”柳乘胜追击。

“噗哩~~”仁王身形一闪，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参谋，你还真是可怕啊~~”

“彼此彼此。”柳哼笑道。

乾看着谈笑风生的两人，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一下，感觉有一股冰冷的感觉瞬间从胸腔传递至四肢百骸，让他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难道，他舍弃了三局才换来的资料，竟然都是假的吗？！

不！

他不相信！！！

乾抿了抿唇，走到发球区，用力地摔打了两下网球，勉强让自己冷静下来。别慌！莲二一定是诈他的！这是心理战术！

没错！

就是这样。

乾不停地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

——就算再怎么掩饰，可人的习惯是很难改变的，要不然，也不会有“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句话了，所以，刚刚的数据里面就算是掺杂了一些误导项，也肯定会有一部分信息是真实的，他要做的只是将这一部分信息筛选出来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