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吴雅兰迫不及待的来问情况,唐丝丝面色不好的如实说了。
“长黎哥哥正直守礼,他对我只是照拂,没有一点男女之情。”
说这话的时候,唐丝丝明显沮丧的厉害,杏眸红红,好像下一瞬就要哭出来。
这些日子的相处,让吴雅兰知道她是个什么样的好姑娘,于是为她抱不平道:
“不怪你,要怪就怪傅世子,他就是个大冰山!不可能捂热!丝丝啊,你别难过,凭你的样貌还会医术,肯定能遇到更好的!”
“谢谢。”
难过的时候被人安慰,心情确实好受了许多。吴雅兰还夸了很多好话,渐渐地让唐丝丝开怀不少。
吴雅兰接着道:“我跟你说,你就当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明白吗?”
“嗯,我知道的。”
话是这样说,可是傅长黎过来的时候,还是有些尴尬。
幸好唐丝丝已经上了马车,傅长黎骑马过来递来油纸包,瞧不见车里唐丝丝两只手不安的搅合在一起。
“猪肉馅的包子。”他说。
抓着油纸包的手修长如竹节,漂亮的叫人移不开眼睛。
不过,唐丝丝很快收回视线,双手接过后,规规矩矩的点头道谢:“谢谢长黎哥哥。”
傅长黎微微蹙眉。
她低垂着眼帘,根本没看他一眼。
如果是以前,她肯定会抬起一张圆脸,笑颜如花的说:“谢谢长黎哥哥,我们一起吃。”
或者,“谢谢长黎哥哥,你吃了吗?”
总归是要问他一句的。
但她今日没有。
压下心中的不适感,傅长黎绷着唇角策马离开。
……
从那天开始,傅长黎发现,唐丝丝对他还是会叫长黎哥哥,声音也一如既往的甜糯,可就是不对劲。
她的视线不肯在他身上停留,她的欢声笑语也不是因为他。
傅长黎心中的异样越来越明显,但他在心中告诫自己,小姑娘的心思难以捉摸,或许是因为赶路太累,所以才不肯多和他说几句。
而且傅长黎有些忙碌,二人相处的时间也少。因此傅长黎压着心中不快,什么都没说。
从晋城出发的时候才四月,眼看着离京城越来越近,也入了六月。
圣上派人从京城出来接应,因此傅长黎的担子算是放下了,黑甲兵们也可多歇息,不用再神经紧绷着。
王学义累瘦了一圈,招呼几个要好之人打算去酒楼吃顿好的,李果道:“请校尉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