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急了:“不是的,真有用,不信你们随我过去瞧瞧!再说,这方子我们都能看出来,没有任何问题,为什么不能用?”
还有两位年岁大的大夫,刘义想从他们那寻求支持,只要他们同意,石大夫也不能阻拦。
可俩人不置可否。
很显然,都相信保守的治疗方法,谁都不想承担责任。
如果军营里士兵吃不明白来历方子出什么问题,不是小事。
刘义又苦口婆心的劝了一会,但几个人坚持。刘义无法,拿着方子走了。
“他不会是去找两位将军吧?”有大夫问。
石大夫哼道:“怕什么,我们这叫稳扎稳打,就算是吴将军和封将军来了也不怕。”
“也是,自古以来治疗腹泻就是用这些草药,乱用出问题更糟糕!”
几个人聚在一起,说着嘲讽刘义的话。石大夫还左右看了看,问了句:“阿炎不在啊。”
阿炎和刘义关系好,最好不要让他听见。
“刚才还在这,估摸着是去看望士兵了吧。”
“那就好。”石大夫继续嘲讽刘义,顺道嘲讽药方子的主人:“就是一个仗着美色沽名钓誉之人罢了,才十几岁的年纪,怎么可能比魏大夫厉害,你们说是不是啊?”
魏大夫是行军大夫里地位最高资历最老之人,很多事情都要最后让魏大夫拿决定,自打石大夫来了之后,就时不时的溜须拍马。
显然,头发胡子花白的魏大夫享受其中,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年轻人有时候急于出名也可以理解,但戒骄戒躁稳扎稳打才是正理。”
石大夫:“是,魏大夫您说的是。”
正欲再拍几下马屁,就见刘义带着一个人过来了。
后头那人走路缓慢面色微白,正是之前病的走不了而留在军营里的黑甲兵!
刘义走几步就停下转身等人,短短距离硬是走了许久。
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了,却忽然听见一阵震耳欲聋的号角声。
刘义初来乍到,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黑甲兵面色刷的白了,“有敌袭!”
“什么?”刘义没反应过来敌袭是什么意思,便见有不少士兵挣扎着出来,朝着一个方向涌去。
主帅帐内。
吴将军一言不发看着手中的飞鸽传书,片刻后,扔在火盆里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