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调`教好了,乖顺的很。唐丝丝的手落在它的鬃毛上,它一动都不动,任由她抚摸。
“哇!”唐丝丝激动的全身都在发热,一点都感觉不到寒意,高兴的围着马驹走了一圈又一圈。
“长黎哥哥,这真是送给我的吗?”
“嗯,这匹马明年春天就会成年。”
“长黎哥哥,看,我们的马儿一个颜色呢!”
准确来说,傅长黎的马儿是棕红,而唐丝丝那匹则是偏向枣红,不是一种红法。
但她喜欢怎么说就怎么说,甚至跃跃欲试,想要骑马。
“可以骑吗?”
“暂时不行。”
“哦,好吧。”
瞧见唐丝丝眼里的失落,傅长黎思忱片刻道:“但你可以骑我的。”
“骑小红啊!”
傅长黎忍着额头突突跳,纠正道:“再说一遍,它叫踏风。”
唐丝丝才不管这些,她小时候就喜欢管它叫小红,叫顺嘴了。
“要不要去?”
身穿黑甲的青年抱着胳膊,菱角分明的面容给人一种疏离高傲之感。
站在门口的红梅压低声音问福海:“世子是不是生气了?”
福海满脑子问号:“没有啊,你怎么看出来的?”
红梅:?
福海:?
二人对视了一会,放弃沟通。
这会儿功夫,唐丝丝已经上马了,傅长黎牵着缰绳指挥踏风往前走。
坐在高处看底下的风景和平日里完全不同,唐丝丝笑的开怀,想要叫傅长黎也上来。
“你骑就好。”他道。
可惜,唐丝丝许久不曾骑马,没一会就大腿内侧磨的发疼,只能回屋。
傅长黎也出去忙碌了,说晚上不必等他吃饭,要晚些回来。
骑马回到军营,所有人都在忙碌,士兵们脸上喜气洋洋,都蹲在那分棉花。
“交出去一部分,请好心的百姓们帮忙做棉衣,但人手不够,所以剩下棉衣就得我们自己做了。”
王学义过来禀告情况道。
傅长黎瞧见士兵们粗手粗脚,将雪白的棉花翻的乱飞,蹙眉道:“告诉所有人停下。”
王学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