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丝丝如实道:“不会,但我可以学,我想早点去见我爹爹。”
说受了伤,但不知伤势如何,唐丝丝越想越怕,不见到人一颗心也落不下来。
“我可以教你,但骑马很受罪的,姑娘确定吗?”
唐丝丝想都没想:“我确定,红梅,你教我。”
拉车的马儿有两匹,卸掉一匹来教唐丝丝,福海则是掉头回去将东西放好,再骑马追来。
红梅和唐丝丝共乘一骑,没一会,就瞧见小姑娘冷汗直下,咬着唇也压抑不住的闷哼。
“腿磨破了?”
红梅勒住缰绳让马儿停下,唐丝丝努力的扯出一个笑:“没事的,我们接着走吧。”
唐丝丝只想早点赶过去,吃苦也没关系的。
认识了这些天,红梅看出来唐丝丝是个娇滴滴的姑娘,虽唐家不是什么豪门权贵之家,但将小姑娘娇养着,和大家闺秀没什么区别。
刚开始骑马肯定会吃些苦头,就连红梅都觉得腿侧隐隐不适,想必唐丝丝皮娇肉嫩,早就磨坏了。
“姑娘,上药再包扎一下吧,否则汗液沾上伤口更难受。”
“你说的对,”唐丝丝缓了缓,才道:“那找个隐秘地方,我来上药。”
上了药好受一些,唐丝丝还用纱布缠了一层又一层,这样磨起来没那么难受。
因着顾忌着唐丝丝刚学会骑马,所以速度没那么快,晌午时候,驱马前来的福海就到了,还带了一匹马,三人一人一骑,奔着前方出发。
夜里找了小镇子歇息,唐丝丝呲牙咧嘴处理伤口,痛的她直掉眼泪。
幸好屋里只有她自己,不用顾忌着,直接低声哭泣起来。
哭了一会,唐丝丝告诉自己要冷静,收拾妥当之后安置睡觉了。
再次上路的时候,红梅给唐丝丝拿了幂离。
“姑娘还是挡住吧。”
唐丝丝生的是丰腴,可她娇艳的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任谁也无法说她长的不美。走在路上都要被许多人暗暗注视着,红梅习武,对人的视线颇为敏感,不喜欢那种目光。
“好,”唐丝丝没多问,听话的戴好,幂离长度到胸前,挡住她的脸,隔开了不少目光。
继续赶路,还在出城的时候瞧见运送粮草的队伍。
唐丝丝有心上去问问,兴许有知道老爹情况的。但福海拦住她,说道:“姑娘在这等,我过去就好。”
梳着双鬓的少女若是不戴着幂离,福海总害怕引起什么事端。所谓怀璧其罪,不是她的错,是有些恶心的男人犯贱。
比如,方才路过时,有几个士兵的眼神猥`琐下流,福海恨不得抠了他们的眼睛。
忍着怒气,福海过去问,但并没有人认识唐大勇。
“姑娘,他们倒是去往晋城送粮草的,但不认识姑娘父亲。而且听他们说,晋城现在戒严,只进不出。”
唐丝丝:“没关系,我们到时候和爹爹一起出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