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胡岩拍拍胸膛,“三哥放心吧,你和阿烟姑娘也是,我们过些日子见!”
眼看着马车渐行渐远,阿烟因早起而迟钝的大脑才反应过来:“不对不对,齐誉,我东西还在马车上!”
阿烟小步跑起来,作势就要追上去,被齐誉一把拉住,指了指地上。
“重要的东西都在这。”
只见地上有小坛子,还有一个小包裹。
正是她的百日蛊和她装细软的包。
“你什么时候拿下来的,我都不知道,”阿烟弯腰去检查,打开装细软的包后,齐誉看见里面有一些带有字迹的竹简。不过似乎年头久了,字迹模糊不少。
“这些都是最重要的东西,对了齐誉,等到地方你帮我看看竹简上的字,我认不清写的什么。”
阿烟将坛子和包裹放在一起,牢牢的系紧。
“我祖母给我的,说让我一定好好保管,可以当嫁妆的。”
嫁妆?
一个女子成婚后便会将嫁妆带进男方家里,齐誉不由得想三个月以后的事情。
那时候同心蛊解,她也要再嫁旁人。
“嗯,是该好好保管。”
说完,齐誉忽略心里划过的异样,长腿一迈,率先上马。
“哎,你等等我,我不会骑马。”
阿烟想要学着他翻身上马,可是怎么也登不上去。一旁的齐誉无奈的下来,扶着她上马,又告诉她该怎么驾驭。
“骑一会就好了。”
话是这么说,可当马儿跑起来的时候,阿烟吓的伏低身子,双腿牢牢夹住。幸而齐誉没跑太快,一直伴她左右。
中途休息了一次,在水边捕了条鱼,吃的阿烟满口留香,还让齐誉再去抓两条,烤好后路上吃。
齐誉没理会,只淡声道:“不等你吃,鱼就馊了。”
阿烟有点失落,但随后看见齐誉给她摘了一兜子果子,她又高兴起来。
天气热的很,赶路的滋味不好受。
阿烟从未骑过马,第一次骑马就要跑一天,等到晚上进小镇的时候,她双股战战,已经走不了路了。
汗水浸湿衣衫,长裤贴在腿上。
大腿根被磨破了皮,汗水一落,疼的小姑娘脸都变形了。
“夫君,”阿烟站在马匹旁,腿抖的甚至迈不出去。脸上汗津津的,更显一双杏眸水润清澈,楚楚动人。
她捏着衣角,忍着疼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