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野洲没有勉强他,问:“为什么不告诉我?”
吕儒律只好坦言:“你要比赛了,那么重要的比赛……”
要是平常的日子,他一定会和段野洲说的,但这不是特殊时期嘛。
段野洲安静了两秒,沉声道:“律哥你不要这样对我,不要生病了不告诉我。”
吕儒律喉结滚了滚:“我……”
“你告诉了澜哥他们,又去找宁城他们求助,你却不告诉我。”段野洲声音微颤,“不要这样,律哥。”
不知是不是他烧糊涂了,他竟然又看到了段野洲的眼角微微泛着红。
吕儒律:“……?”
不是吧学弟,上次我被蛇咬了你担心我可能会中毒红一下眼睛还正常,今天我特么就是感个冒发个烧而已啊!不至于,真不至于!谢澜之搞不好比我病得还严重,也没见他老婆在他床边哭哭啼啼掉眼泪啊。
小情书只是个受,亏你还是个攻。
“你误会了,”吕儒律手忙脚乱地安慰学弟,“我不是觉得他们比你重要,相反,我觉得你太重要了!我无所谓传染给他们,但你不行!”
段野洲用发红的眼睛默默看着他,显然不相信他的话。
“哎呀那我不是怕耽误你训练么。”见段野洲张嘴要反驳自己,吕儒律又道:“更怕你想试385度的我。”
段野洲露出不被信任的震惊表情:“我在律哥心中是那种人吗?”
吕儒律试图用冷笑话缓和气氛:“唉,谁让你一副对上床很上头的样子,还一个劲地夸我会吸,我又不是‘吸妃’。”
段野洲:“。”
“那你就说,如果我主动给你试,你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