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儒律原本闭着的眼豁然睁大,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触碰别人的剑。这……这是一把好剑啊!
“律哥,”段野洲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剑有反应吗?”
吕儒律愣愣地问:“你什么时候……”
是亲嘴的时候,还是帮他脱衣服的时候,亦或是更早?
段野洲笑了声:“你猜。”学弟将两把崛起的剑握在一起:“律哥你看,你对我也是有感觉的。”
吕儒律:“!!!”
以手握剑多年的吕儒律第一次尝到击剑的感觉,惊觉自己以前吃的有多差。
同样是第一次击剑,吕儒律的剑显然更敏感了一些,率先口吐白沫地阵亡。
热水不断浇下,足以冲走可耻的一切,以剑试道20就此结束。
吕儒律可以负责地说,他不但不排斥和段野洲击剑,还挺上头的。
吕儒律平复好呼吸,被淹没的理智渐渐回笼。他看到段野洲在洗手,迟来的羞涩使他不敢正视学弟的脸,更不想和学弟复盘探讨刚才发生的事。他想了一个绝妙的注意,说:“……先把澡洗完再说别的。段野洲,我帮你搓背吧?”
“好啊,我们互相搓背。”段野洲从架子上拿起一个瓶子,“我先帮律哥。”
“呃,也行。”
吕儒律看着段野洲打开瓶盖,从瓶子里挤出透明的乳液,和常用的沐浴露似乎质地不太一样,在暖黄色的灯光下呈现出一种油色。
国外的高级货都这么奇怪的么。
段野洲道:“转过身去。”
吕儒律背对着段野洲站好,不忘叮嘱学弟:“我们北方人耐搓,你可以用力一点。”
段野洲说了声“好”,他涂上了沐浴露的掌心就按在了吕儒律的腰上。
类似做泰式精油spa的感觉,精油被手掌缓缓推开,使肌肤的光泽都变得亮了一些。
可现在帮他推油的是段野洲,而不是什么泰国按摩师傅。段野洲的掌心又大又热,烫得他阵亡的剑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律哥你知道吗?”段野洲低哑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你的身体很漂亮,你有腰窝。”
吕儒律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我怎么会知道?我又看不到后面!”
段野洲在他腰窝的位置轻轻按了按,低声道:“你真好看。”
“谢谢?”吕儒律礼尚往来,“你也好看。”
段野洲的手恋恋不舍地从他腰窝上继续往下:“律哥撑着墙站吧。”
“为什么?”
“我怕你待会站不稳。”
“怎么会?击了一次剑而已,我的精神力还很高……”
吕儒律瞳孔猛地放大,身体剧烈一颤,双腿脱力,身体不受控制地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