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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副样子不管是谁看的都要火起,但有可能对于烧酒来说,他现在这副样子反而是精神状态正常的表现。

要是刺激到了,烧酒现在可能就会去跳个楼……哦不是这里没有楼,估计会去跳个海。

两个人就这么杵在这里,谁也无法先开口说些什么。

最终还是西村和盛叹了口气,扶着受伤的腿道:“到目前为止你们给了我不少惊喜,但是我看到现在,烧酒其实你还没有把钥匙拿到手。”

烧酒终于抬起了头:“我已经把钥匙的事情托付给了靠谱的人,我拿不到他肯定也能拿到,如果他拿不到,还有一个靠谱的侦探能得到他,好歹那也是救世主啊。”

“救世主?”听到这个称呼的西村和盛愣了愣,他很快就想起来了什么,“是那个叫做工藤新一的少年侦探吗?”

烧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他微微低下头道:“只要这样下去,让一切都结束……”

“结束什么?”晖无突然开口道,“你指的是你要把钥匙给我弄来,然后你去死,而我已经被赤井秀一告知了部分真相,所以你死了我肯定会记一辈子的这件事?”

烧酒的神色更加微妙:“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晖无:“我觉得已经是全部了,怎么你有什么办法让我失忆吗?”

“……”烧酒又沉默了。

西村和盛像是看什么有意思的东西那样在一边看戏。

晖无咬牙道:“你告诉我,在我住疗养院的那几年悄悄每星期一早上给我床头放新鲜的花,七年前我坠落悬崖时把我从绝地里背出来,几个月前在飞机场拦住所有乘客送花的人到底是谁?”

【啊?!晖无原来知道吗?】

【等等我都只是猜测的,结果晖无这么一说,直接震惊到了】

【晖无到底知道多少事情啊,知道那么多这么多年走下来也太难了】

烧酒浑身一震,诧异抬起头:“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晖无抬起手,“当然不知道你是为了防止留下指纹还是怎么样,你用手背碰我,我醒过来的时候还能感觉到手上的余温呢,你真的以为我那个时候不省人事到

那种程度了?还是说有莫名其妙的花送过来我都没有起过疑心?”

烧酒说不出来话了。

晖无苦笑一声:“他们说在悬崖下救了我的人是雪男呢,结果是我那伤痕累累的幼驯染啊。”

烧酒:“我……你也是一样的。”

他们两个人走下的每一步都刻着伤痕,身上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晖无叹息道:“一样什么呢?我小时候遇到了什么事情都想去和你说,可你就只会瞒着我,你觉得等到你们都死去了,剩我一个拿到钥匙的人活着会开心吗?”

烧酒现在整个人就像是被霜打了的茄子,蔫了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