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抛开自身的立场,纯粹以观众的身份去看一场比赛,也很有意思呢。”
幸村微笑着对真田说。
真田压低帽檐,轻轻“嗯”了一声,表明了他对幸村话语的认可。
下一秒,他的帽子就被幸村给抽走了:“这种时候就不要戴着帽子了,如果被帽檐遮挡住视线的话,根本就没法好好观看比赛吧!”
刚刚还一脸淡定的真田小少年手忙脚乱地试图将自己的帽子给抢回来:“快把帽子还给我,精市!”
没
想到,小伙伴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果然,弦一郎只要不戴帽子,就会坐立不安呢2。那如果是在比赛中途,帽子突然掉了的话,弦一郎该怎么办呢?是去救球,还是去捡帽子?”
“不要做这种没有意义的假想!”终于抢到帽子的真田小少年重新将祖父送给他的那顶黑色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为了防止幸村再次以遮挡视线为由抢走他的帽子,这次他故意将帽子反着戴。
幸村看到这一幕,笑了笑,肩膀随着他的动作而微微抽动:“这才像是弦一郎的作风嘛,突然规规矩矩地把帽子戴正,感觉好不习惯。总不至于是因为弦一郎昨天被前辈说了吧?”
“精市!”真田小少年耳朵隐隐发红:“如果你再提昨天的事,我就说你被立海大的前辈们夸奖笑得像朵花一样唔唔唔……”
话还没说完,他就被幸村捂住了嘴。
“看样子,弦一郎又想体验被夺走五感的感觉了呢。”幸村脸上温和的笑容变得有些危险。
这时,他们后排的座椅上,有人发出了感慨的声音。
“啊~啊,感情真好呢。这就是幼驯染之间的羁绊吗?真是绝顶!”
说话的是一名有着茶色头发的小少年。
他的身旁,一名留着妹妹头的小少年将手中的笔记本翻动了几页:“幸村精市,南湘南小学六年级,四岁开始打网球,惯用手右手3,去年在神奈川地区青少年网球大赛(jr大赛)中与真田弦一郎组成双打,并取得u14组冠军。”
妹妹头小少年柳莲二看了幸村一眼,提起笔刷刷在笔记本上增加了几行字。
“与真田关系很好,喜欢捉弄真田的概率是72,喜欢恶作剧的概率是217。”
茶色头发的小少年白石看着这一幕,有些无语:“喂喂,连这种数据都要记录吗?这跟网球有什么关系?”
柳莲二却一本正经地说:“一个人的性格,会影响到他的球风,将这些分析透彻,对我的数据网球是有利的。比如之前牧之藤与四天宝寺的单打三比赛,加治风多急躁的性格被原哲也加以利用,差点败在对方手里,又比如,这位真田君,性格直来直往,优点与缺点同样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