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手被束缚在了他的胸前,失去了抗拒的能力,任他予取予求。

从未见过的残暴让歌莉娅短暂地失去了思考能力。

两人不知何时回到了家中,被子下,暴虐的君王留下了道道红痕,任由低低的泣诉声在掌中逸散。

直到夜深,被子下的动静才慢慢地停住了。

歌莉娅探出头,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捏着被子委屈地说道:“你好凶。”

“我不凶,你不得接着把我当海獭。”

“你不说我都忘了。你故意的!”歌莉娅回过味来。那维莱特居然如此过分,为了区分开他和海獭,白白让她担惊受怕。

那维莱特眼中的歉意一闪而过,“忘了就对了。”

被子再次隆起。灵活的舌头裹挟着热潮在她的耳廓上画着圈的游走。

被子被踢得不成形状,向床下滑去,那维莱特的背上出现了深深的指印,他却浑然不觉,继续挥霍着积压多日的能量。

“你跟谁学的?”待那维莱特虚弱下来之后,歌莉娅反客为主,逼问着他今日行为的由来。

“在歌剧中看来的。”那维莱特十分庆幸自己往日时常陪同芙宁娜一起去歌剧院看戏,否则他哪里能够在短时间能改变自己的性格,扮演一次别的角色。想来今日之后,歌莉娅再也不会把他跟软糯可爱的海獭混作一谈了吧?

歌莉娅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嘴角突然勾起了一抹笑容,“这么说来,你知道很多种角色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