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不生气是假的，很生气是真的，尤其是二十年的实验生涯，让他的戾气都忍不住。

所以那时候的小哥才会在张家出事之后去长沙找张启山帮忙，毕竟有恩于人，还是救命之恩，更是旁支族人，自然就会找他不设防。

但是小哥天真了，他不知道人心易变，欺师灭祖到这个份上也是没谁了。如果是张家其他人还好说，海外张家的话估计就不会这么对小哥了。

恨不得把小哥供起来，不过谁让那时候的信徒在海外，小哥想起海外张家也没想联系，他是乖孩子，听阿妈的话，不理他们，就把他们都解决了，省的麻烦。

嗯，都不是好东西。

小哥知道自己的身世复杂，经历坎坷，信息量多的有点承受不住，所以就会发呆。

他要好好想想。

“可惜张启山已经死了。”

“但是，还有一个张日山。”小哥语气平静，“我不会放过他。”

这样的事情别说小哥不会，李相显也不会，就像当初弟弟原谅了四顾门，他不会原谅，他最喜欢感同身受了。

解雨臣是会站队的，再说他本来就不喜欢九门，黑瞎子都被他雇佣了，跟在小花身边，瞎子不要太开心，这生活，这待遇，值了，安全，钱多，好看。

那烂透的九门，留着干嘛，毁了还不会污染空气，大概祖父解九爷在独自设法解救小哥的时候就对九门心灰意冷了，不然不会在他从红家回到解家以后从未提过九门的事情。

因为解家有个习惯，脏东西不想提，怕脏了嘴。

他的师父二月红大概也是没脸说，太脏了，所以师父的孩子全部都是没有沾染九门的事情，全部都是无关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