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半响没有说话的付丧神，鹤见有些拿不准对方在想什么。

“是我弄错刀纹了吗？还是你不喜欢，我可以让他变回以前的样子。”说着他伸手想要拿回铃铛。

“不!”长谷部握起了放着铃铛的手，把铃铛藏在手心里。“我……非常喜欢，真的非常非常喜欢!”

付丧神的语气有些急切，生怕少年以为他在撒谎。

鹤见看着长谷部的表情愣了会儿，反应过来以后捂着嘴笑了起来。“噗哈哈哈……我知道了，你喜欢就好。”

长谷部的脸慢慢的红了起来，他扭开头抬起手遮住了自己的半边脸。

主殿真是……

送走长谷部以后鹤见捡起刚刚放在地上的毛巾走进了浴室。

他把毛巾挂在一边拧开了水龙头。水流哗啦啦的声音充满了这个不大的空间。

少年就任由水这样开着。

年幼时掉落河里的记忆重新涌了上来，端急的水流，另一个孩子的尖叫声，被水呛到以后充满鼻腔的铁锈味。以及……

“呐，阿渊。”

这是鹤见的声音，可是却不是他平时的语调，带着些孩子气。

“去死吧。”

他这样说着，上扬的语调仿佛他觉得这是一件十分让人愉悦的事情一样。

“闭嘴!”鹤见压低声音喊了声音，洗了一把脸之后关上了水。

他有些粗暴的拽下毛巾捂住了下半张脸。

“为什么？这不是……你一直的愿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