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哥谭呆腻了。”最后, 莱娅只是这样说，“我想去一个不同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

停顿了一会, 她有点不自信地看向了托马斯·韦恩先生。

“……可以吗？”她小声问道。

她的要求没有前因后果，听起来的确很难有让人信服的理由。

托马斯先生在莱娅忐忑的目光中放下叉子, 他注视向自己的小女儿。

“当然可以。”男人说，“我的女儿本来就有资格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

“哦, 爸爸！”莱娅开心地说，“我爱你！”

“可是，你要去纽约做什么呢？”玛莎有些担忧地问, “这么多年来，你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里。”

这又问倒了莱娅——纽约有艺术学校，可是她本来就对艺术和音乐没有太大的热情。纽约也有韦恩集团的分公司，问题是，她对于商业又没有那么的热衷。

哎，好烦呀。如果能够有另一次人生的话，说不定她会选择去当一个特工。

托马斯先生沉吟了一会儿。

“去纽约呆一呆也好，至少能够了解一下现在普通人的生活。”他说，“我也不希望我的女儿是不食肉糜的，你应该去体验一下，至少能够得到生活经验。”

“所以问题来了。”布鲁斯说，“去了纽约，莱娅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