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我觉得你的表演很成功啊，实在是太惊喜了！”

晴也也摸不准对方的这个回答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有答应, 脸上都是不解的表情。

“我还从来没有试着教会别人什么东西, ”果戈里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一副扑克牌, 双手十分巧妙地洗了好几个来回, 然后背对着展开在晴也的身前, “你要是抽中了鬼牌，我就教你。”

看运气吗？晴也狐疑地扫视了一眼背面同样图案的扑克牌, 回想一下, 忽然觉得自己一直以来的运气都一般般, 没有碰到过什么好事，坏事倒是接二连三，抽中鬼牌，运气应该不够用吧。

果戈里也不催促，静静等着晴也抽牌。

晴也稍微犹豫了一下，随手抽出一张小心地看了起来，先是露出了一个角落，然后慢慢移开，他有点失望，只是一张简单的红桃三。

他先不把牌展示出来，有些尴尬地说道：“如果这张牌我不给你看，光说它是鬼牌你会相信吗？”

“nonono。”晴也摇头，“万一你抓到错牌怎么办呢，一定要展开来看看啊。”

晴也叹了一口气，只好认命地把扑克牌往对方手掌心一拍：“好了，你看吧，就是一张这个牌”

他的声音渐渐低下去，眼睛微微睁大，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牌面上朝自己露出红唇笑容的红帽子小丑。

怎么可能？难不成还是自己刚才看错了？

果戈里把其他的牌直接扔到了地上，纸牌的一个尖尖角立在对方的指腹上面旋转起来，比那些高档音乐盒里面的芭蕾舞少女旋转得还要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