岸本彻点头,“是啊!毛利先生,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毛利挠了下头,“不好意思,我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在荻原先生离开客厅到楼上这段时间,几位不在众人视线内的人最有可能是凶手。”
牧野高回过味来,“毛利先生难道是怀疑我、中尾、平山是凶手?”
中尾鹿美停下擦眼泪的动作,“毛利先生怎么能这么说,我就是去了趟卫生间,根本就没去过二楼。”
“那中尾女士怎么那么长时间才出来?”
“我是女人,去完卫生间,见妆容淡了自然要补下妆。”
江户川抬头问道:“中尾阿姨是不是和荻原叔叔认识?不然不会哭的那么伤心。”
中尾鹿美咬了下嘴唇,“我伤心是因为他是我的前男友,我在他最失意的时候照顾他、鼓励他,给他出点子,可他成名之后就和我分手了。”
毛利一挑眉,“所以中尾女士因爱生恨,对荻原先生起了杀心。”
“我才没有。”中尾鹿美激动的说:“我虽然恨他,但不会为了他那种人渣脏了自己的手……”
“可……唔……”毛利突然觉得后脖颈一疼,摇摇晃晃地坐到地毯上。
江户川怕毛利再说什么不着边际的话,干脆一麻醉针把毛利弄晕,然后躲到旁边用毛利的声音说。
“中尾女士说的没错,为了那种人不值得。”
“可不是吗?何况楼下卫生间虽然有窗户,但和二楼隔了几间房,我根本就爬不上来。”中尾鹿美话音顿了下,“再说我去卫生间的时候,女佣正在收拾卫生,她也可以为我做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