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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川惟一打开门门外的两个黑衣人便伸出手来,“先生说了,您需要静养。”
栗川惟默默地关了门,又忽地打开。他瞅着两个黑衣人问,“你们是保镖吗?”
两个黑衣人面面相觑然后点头,“是的。”
“稍微地……进来一下可以吗?”青年笑容温柔,“我有件事想问问你们。”
两个黑衣人又愣了一下,此刻雇主告诫他们小心栗川惟的话似乎都被抛之脑后,不由自主的脚就抬了起来。
栗川惟唇畔笑意加深。
三分钟后,栗川惟重新打开了病房的门拍了拍手,然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医院。
查房的医生在看见被床单团团捆住的两个黑衣人时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了。
栗川惟接到霍尔萨的电话时他已经上了电车。
那头的霍尔萨笑声中带着不可忽略的怒火,“现在回来,哥哥还能原谅你。”
“这样吗?”栗川惟的手指在电车上划过,他唇畔带着几分笑意,“哥哥。”
霍尔萨喉头一紧,被栗川惟的哥哥叫得浑身燥热,他说,“知道错了就赶紧回来吧小惟。”
“错了?”栗川惟脑袋抵在车窗上声音温柔,“哥哥,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你了,以曾经懦弱的、愚蠢的、幼稚的栗川惟的身份这样叫你。”
霍尔萨的眼眸沉沉,他听见栗川惟说,“霍尔萨,你对我怀有那种感情不觉得恶心吗?我觉得很恶心,恶心得我一看见你就胃里泛酸想吐。”
“不过……”他又听见栗川惟说,“再见啦霍尔萨,我们大概永远不会再见面了。”
永远不会再见面是什么意思?
霍尔萨几乎是认为栗川惟要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助理推开门气喘吁吁地看着他说,“会长,下面、下面来了好多警察。”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