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说,“我是为了你好。”
“不用你为我好。”栗川惟嗓音沙哑。
琴酒陷入了沉默,他的手指扶在栗川惟光滑的脊背上,“你一会儿,不要后悔。”栗川惟笑了一声,像是觉得有些好笑。
他的笑声刺激得琴酒头脑一热,低头咬了上去。
浴室的瓷砖冰凉,栗川惟身体却很热,仿佛在发烧一般。
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栗川惟抓紧了琴酒的衣服。
这个男人依旧衣冠整齐,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陷入其中。
“还行吗?”琴酒靠在他的耳侧问。
栗川惟眸光潋滟,他用微哑的声音说,“不过、如此。”
“这样吗?”
琴酒似乎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他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声音也沉,“刚开始呢,还不着急。”
“反正一会儿,有你哭的。”
……
天色将明。
桌上的手机明明灭灭。
如琴酒所说,栗川惟嗓子都哭哑了,但是他依旧牢牢地抓着琴酒。
他用格外沙哑的嗓子说,“g,继续。”
琴酒并没有觉得很高兴,他甚至不知道栗川惟怎么了,他知道栗川惟的反应不对劲,可是……
“g。”
栗川惟的声音很轻,像是含着催-情的药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