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川惟问,“你是在向我诉苦吗?”
“诉苦?”琴酒冷笑,“绝不可能。”
栗川惟:“……”怎么这么像嘴硬的猫啊?
栗川惟迟疑了一下,伸出手拍了拍琴酒的肩。
琴酒按住栗川惟的手,问话的声音很冷,“这些天,完全没有想起我对吗?”
“你希望我想你吗?”栗川惟问。
“我不在意。”琴酒说,“我没有放在心上。”
栗川惟:“那你问我做什么?”
琴酒:“问问也不行?”
“行的。”栗川惟微微笑了一下,“你想问什么都可以,那想不想说也是我的问题。”
琴酒不说话了。
他按住栗川惟的脑袋,恶狠狠地亲了上来。
呼吸一阵又一阵。
唇齿间偶尔泄露出栗川惟的呜呜声。
伏特加把车停好,然后下了车。
栗川惟推了推琴酒,他喃喃,“不要亲了,伏特加都看见了。”
“他不会看。”琴酒说,“而且他已经出去了。”
栗川惟微微张了张嘴,还没说话,琴酒又压了下来。
他亲得格外用力,像是栗川惟离开的这些日子他没有亲到都要亲回来。
栗川惟舌尖发麻,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再去拒绝琴酒了。
他只能顺着琴酒的力道和节奏走。
他的呼吸和喘息都被琴酒掌控,口腔内的每一寸都被照顾周到。
栗川惟脑子也迷迷糊糊的,他想,算了,就这样吧。
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