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川惟的声音含着他熟悉的笑意,“g,你也会紧张吗?你真的在紧张啊?”
“没有紧张。”琴酒冷冷淡淡开口,“我怎么可能会紧张,你在开什么玩笑。”
“啊没有紧张吗?”
窗户上印出来的矮一点的影子抬起手来环住了高个子的脖子,那声音轻柔的像是一片羽毛挠在人的心底。
“g,你知道我邀请你来到我家的用意对吗?”
另一个人没有回答。
但是降谷零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曾经他和栗川惟交往的时候那样。
降谷零微微闭了闭眼,他知道,栗川惟没有危险了,他应该立刻离开,因为他已经没有理由和借口留在这里了。
可是……
耳边传来的声音,关闭了的灯让降谷零的脚如同生了根一样,无论如何也挪不动。
他听见那熟悉的甜腻的声音。
他到底在干什么?
他好像一个变态 一个偷窥前任□□的变态。
曾经喊着zero的声音现在在一声声地叫着其他男人的名字。
可耻的是 他只是听着栗川惟的声音 便不可抑制……
他为什么要跟过来 为什么要听见这场……就算是很清楚栗川惟和这个男人的事情 他也不应该……不应该这样才对。
栗川惟的声音。
栗川惟的哭泣。
栗川惟的呻、吟。
还有栗川惟在叫着“zero”。
他幻想的 以前的、过去。
就是这个地方。
他来过一次便再也没有踏足过的地方。
就在这里。
降谷零气喘吁吁的扶着墙抬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