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冷地看着这个人,最终那只手还是没有掐下去,他低下头咬了咬栗川惟的唇。
这个人,像风。
抓不住也不会为谁而停留。
“不过。”琴酒的手指压着那柔软的唇,嘴角带着冷嘲,“没关系,我会囚风。”
入侵感让沉睡中的栗川惟不自觉地蹙眉,舌头不住地去抵那东西。
琴酒低下头,靠近栗川惟的耳畔,“你早就应该想到的对吗?和我说分开的时候,说要离开的时候,那个时候是抱着必走的决心呢,但是你看,现在你还是回来了。”
“不管你回来是做什么的,格兰菲迪,我都不会让你再离开了。”
耳边嗡嗡的声音,嘴里拨弄着舌头的东西,还有逐渐发热的身体。
这种感觉很熟悉。
在游戏里的时候,这样的感觉时有发生。
恍恍惚惚的,栗川惟睁了睁眼,他看见面前那张有些模糊的脸和银色的长发。
“醒了?”琴酒丝毫没有打扰栗川惟睡觉的自觉,他说,“醒了我们就继续吧。”
床上的青年有些迟缓地歪了歪脑袋,然后伸出手环上琴酒的脖子。
他借着这力道撑起身子,然后去亲琴酒。
没有丝毫抵抗,一句话也没说,就这样亲了上来。
琴酒一愣之后迅速把人搂进怀里。
唇舌纠缠之下,吞咽不及的液体顺着嘴角流下。
琴酒的亲吻凶狠,一如他的人,亲得栗川惟有些难以呼吸。
这个梦可真是太真实了,栗川惟迷迷糊糊地想着,就是有点废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