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冷哼道,“你怎么这么乖了?”
“我乖不好吗?”栗川惟说,“倒是g,三年没见,你是只会咬人了吗?跟狗学的吧?”
“你说我是狗?”
“我没说啊。”栗川惟眨巴了一下眼,“你自己说的。”
琴酒冷笑,这下他咬在了栗川惟的下巴。
“格兰菲迪。”琴酒说,“你就适合被打上标记,无论哪一处,这样你就不会想着去勾引其他人了。”
“g在吃醋吗?”栗川惟低笑着攀上琴酒的脖子,“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没有和其他人暧昧不清不过,你不要污蔑我啊。”
熟悉的姿势,琴酒不动了。
他任由栗川惟攀着他,温热地呼吸在他耳边散落,轻而易举地勾起他心底的欲念。
“g。”栗川惟的声音温柔,“你既然喜欢我的身体,为什么不抱我呢?”
这种仿佛在求_操的话,琴酒喉头发紧,他不想承认自己这么容易向栗川惟妥协,他明明是想要好好的折磨他的。
栗川惟在主动。
时隔三年,这个在他面前死去的人又回来了,似乎是在祈求他的爱抚。
琴酒这次没有压抑自己,把栗川惟压在了垫子上。
“等一下。”栗川惟扬起雪白的天鹅颈,他喃喃,“好脏,我不喜欢,去床上好不好。”
栗川惟有点古怪的洁癖,琴酒是知道的,所以他抱起栗川惟踢开了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