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头一次体验到什么叫被人非礼,他还是个男的,是别人害怕的杀手。
这个人是真的不怕他杀了他吗?
“g。”栗川惟抬起头,柔软的唇擦过琴酒的喉结,他说,“你好好跟我说话,我就松开你怎么样?”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人触碰,琴酒心头有一股说不出来的邪火,心底腾得冒出来一股杀意。
琴酒压下心底澎湃的杀意说,“好啊。”
“不对啊。”栗川惟声音轻柔,“你肯定不想和我好好说话,那……”
那什么?
栗川惟那温热柔软的指腹按着那显得颤动不安的喉结,然后亲了上去。
轻吻舔舐间,琴酒的呼吸越重,他的手慢慢地抓上栗川惟银白色的发。
身体发生的改变是因为被这个人轻易地触碰,这让琴酒感到不可思议。
“g。”栗川惟的膝盖轻轻地往上。
他的声音略微沙哑,声音里带着微妙的笑意,“好……”
琴酒再次滑动着喉结,冷冷地看着栗川惟,想看他能说出什么话来。
栗川惟补下后面两个字,“大。”
“还有,嗯……”
琴酒脸上的肌肉都不曾动一下,只沉沉道,“是吗?你想体验一下吗?”
“可以啊。”
栗川惟一只手如同蜿蜒的蛇,缠绕上琴酒的脖子。
而风衣遮挡之下,另一只手慢慢的下移,他说,“你准备怎么做呢?g”
琴酒呼吸又重了些,他头脑清醒地想,他一定会杀了这个叫格兰菲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