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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枪的手带着老茧,粗糙又带着热度,栗川惟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腰对他来说,的确很敏感。

“我在想,抓到你之后,怎么样才能让你为你玩弄我的所作所为后悔。”

琴酒每说一个字,手就会往上一分,直到宽大的衣衫被撩到了腰间,劲瘦雪白的腰暴露在琴酒面前。

栗川惟勾了勾嘴角,“怎么让我后悔?如果你想出的办法就是这样对我的话……”

栗川惟适时的停下来了,琴酒追问,“就怎么样?”

栗川惟伸出手抓住了琴酒的风衣衣领,然后慢慢往上滑,直到手指停留在那滑动的喉结处。

琴酒的眼眸晦涩不明,他盯着栗川惟,声音略微沙哑,“你要做什么?”

栗川惟的手指仅仅只是碰到了他的喉结而已,甚至没有丝毫别的动作,他就已经有了某种反应。

琴酒再一次坚信自己的确对格兰菲迪的身体没有什么抵抗力,他握住了那只瘦弱的手腕。

栗川惟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个完美无缺的笑容来,他轻轻地挠了挠琴酒仿佛是在不安地滑动的喉结,微微靠近了些,“我说g,毫无长进啊。”

g的神色彻底的沉了下来。

他知道栗川惟在说什么。

无论从哪方面看,栗川惟都是那个屈于下风的人,但是第一次被栗川惟有意无意地撩拨时略显狼狈的自己,琴酒也不是没有梦到过。

算起来,那是琴酒和栗川惟的初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