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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应该是要失望的,他找回来的似乎并不是他记忆中的那个格兰菲迪,是一个看起来柔弱脆弱需要保护的青年。

这样的人……对琴酒来说,只会是累赘。

他厌恶菟丝花,厌恶柔弱的需要被保护的人。

可这是格兰菲迪。

琴酒从来不认为自己喜欢格兰菲迪,他也不认为自己会爱上某个人,他只是对格兰菲迪的身体留念而已。

琴酒挟制住栗川惟的下巴,一双绿瞳幽暗,“你需要我的保护?”

“要不然呢?”栗川惟顺从地抬起下巴,那双湿漉漉的眼暴露在琴酒眼前,“我好怕疼的,我也怕死。”

他的视线一点点下移,落到了琴酒的下颚再到琴酒的喉结。

栗川惟舔了舔唇,朝着琴酒面前凑了凑,“g,你觉得怎么样?”

栗川惟的呼吸是温热的,鲜活的,这双狡黠灵动的眼晃晃悠悠得像是在勾着琴酒的呼吸。

琴酒当然承认,他无法抗拒栗川惟的勾引,毕竟他想他和栗川惟还是很契合的,他迷恋栗川惟的身体。

琴酒这样想着,栗川惟现在是需要被人保护的菟丝花,这样不是更好吗?只能依附他,这本来就是他所想的。

——等抓到这个胆敢玩弄他的青年,他一定要把这个人关起来,这样这个人就没办法去勾引其他人了。

无论是那个混进组织后逃跑的老鼠也好,还是波本,又或者那些觊觎栗川惟的警察,还是那个自称是栗川惟弟弟的年轻人……这些人都不能再见到他。

而这个人只能日日夜夜被困在金色的笼子里,依附着他而活下去,再也不能说些花言巧语来欺骗他。

什么为了他而来的,什么最喜欢g这样的花言巧语……还是在床上这个人才是最诚实的。

这张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