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在努力地缝缝补补。

面具人略微放松警惕——不过他不知道上一个放松警惕的已经带着他心爱的脑震荡在局子里蹲着了。

“我是布鲁斯·韦恩的侄女,”站起来的女孩怯生生地双手交握,她害怕得声音在发抖,但依旧勇敢地走出了人群之中:“有什么事情对我说也是一样的。”

没有人会害怕这样一只柔弱的小猫,尽管她尽力挺直脊背维持可笑的贵族尊严,但她那纤细的脖颈他们只用一只手就可以扭断。

所以没有人拦她,年轻姑娘高跟鞋根脆脆亮亮地响,最后停在了一群二百磅往上走的壮汉面前。

她姣好的容貌隐藏在纱网帽下,红唇如同柔软的花瓣……面具人心里莫名动了一下,于是他伸出卷成筒的宾客名单,想去掀开她的帽檐——

那只修长的手骤然暴起,如铁钳般猛地箍住他探出的手腕,几乎只在呼吸之间便蛇一样灵活地顺着他的手臂攀击而上!

穿着礼服和高跟鞋的年轻姑娘像撅一次性筷子一样轻松地折断了他的大臂骨,然后那只细长漂亮的手捏住了他的喉咙。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要有多么恐怖的力量才能在瞬息之间隔着健壮结实的肌肉折断人的上臂骨?

可这个柔弱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姑娘就是做到了。

面具人后知后觉地发出半声杀猪般的惊嚎——后半声被对方捏住,哽在了喉咙里。

“奉劝各位不要轻举妄动。”她顺手把面具人另一条胳膊也捏断了:“否则他的脖子可能不太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