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还等着亲眼看到组织覆灭的那一天到来。
等到那时候,他一定会拼尽全力将格拉帕从那个泥潭里捞出来。
半干部级别的成员洗白的标准和过程都颇为严苛,如果想要让她全身而退,他至少需要在公安内部爬到一个拥有更多话语权的位置。
病房外的警察翻了个身,打鼾的声音猛地高了一个度,让沉迷和新朋友聊天的小笠原花终于想起楼下等着的琴酒。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闲聊下去了,我该走了ꜝ”
小笠原花着急地往门口跑,走到一般她忽然想起什么,回头遥遥对着诸伏景光问道:“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呢ꜝ”
他身上的气息让她觉得很舒服,回组织之后她可以去朗姆老大那里找他ꜝ
诸伏景光笑了笑,没有回答,只是挥手跟她说‘再见’。
等到女孩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后,他脸上的表情登时一收,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字。
半晌,黑暗的走廊里传来一声邮件发送成功的声音。
打鼾的警察翻了个身,睡得更香了。
“报告大哥,完成任务ꜝ”
琴酒淡淡地‘嗯’了一声,接过u盘扔给伏特加,上车前随口问了一句:“没发现什么异常吧﹖”
见到了另一个也在医院执行任务的组织成员应该不算‘异常’﹖
小笠原花干脆道:“没有ꜝ”
她的话音刚落,副驾驶的门砰地一声关上,车子发动喷了她一脸车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