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我妻耀。

即使是我妻耀。

这个一次一次说着会永远陪在他身边的人,将扼住喉咙的项圈亲自递交在他的手中的恶犬。

在太宰治清醒之后,又仅有他一个人了。

我妻耀去为了港口黑手党离开了横滨。当时的森鸥外嘴角挂着太宰治一眼就能看懂的游刃有余的笑容,动作轻缓的将一卷绷带放在了病床边的桌面上,声音似叹息似挑弄。

他说:耀君很担心你呢,太宰君,他甚至想要为你亲手换药手术,但没办法啊,毕竟portafia还需要他,耀君还没有将异能开业许可证带回portafia。

森鸥外在太宰治冷漠的视线下,曲起手指,将绷带弹飞,雪白的绷带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随着轻响落在地上,在太宰治的注视下,滚进了床底,再也看不到了。‘毕竟,耀君可是portafia的看门犬,他的使命便是为portafia带来荣耀。’

…………

太宰治很理智,他清楚的知道,只要自己不叛离港口黑手党,始终是portafia的一员,我妻耀就永远不会离开他。

可仅仅是这样就够了吗?

还没等太宰治的试探继续,我妻耀就先他一步。

以织田作之助为威胁,以自身化作牢笼,我妻耀使用能够利用的所有手段,将太宰治锁在了港口黑手党。

就像被锁住的尾崎红叶一样。

甚至更甚。

锁链上刻上了我妻耀的名字。

掉入床底的绷带太宰治没有捡起来,他甚至不顾自肩膀贯穿而下至腹部的伤口,强行离开了医务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