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半真半假,语气夸张,但太宰治却依旧将视线转移过来。森鸥外了解太宰治,就好像太宰治了解森鸥外一样,即使双方不会知道对方内心究竟在想什么,他们却知道对方的性格甚至目的——太宰治知道,此刻的森鸥外是在故意吸引他的注意力,或者说,森鸥外想要太宰治对这个叫‘耀’的家伙动手——而森鸥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太宰治终于还是问出了这个双方都心知肚明的问题:“他做了什么,居然让森医生这么为难?”
潜台词:‘耀’做了什么让你头疼的事,说出来让我乐乐?
森鸥外却收起了笑,他这张脸,一旦收起了那层浅薄虚假的笑意,酝酿在眼睛里的如同血浪一般的贪婪与野望自然而然的涌出,又或者森鸥外没有在太宰治面前隐藏他的目的:“耀君啊,那孩子……”
森鸥外翘起嘴角,双眼睁大,从太宰治的角度看过去,如同一个狞笑的魔鬼。此刻的森鸥外身上凝结着浓重的杀意,比对港口黑手党的那位首领尤甚:“那孩子很有野心,也拥有承担野心的能力。”
太宰治似有所悟,坐直了身体。
森鸥外笑容加大,此时的他如同盯住猎物的毒蛇,尖锐的獠牙已经试探向着盘踞在宝堆守护的恶犬,随时准备将毒液刺入恶犬的动脉,占领恶犬的宝物。
“我妻耀,想要当首领。”
太宰治瞳孔骤然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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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妻耀面无表情的将一只手塞进了证物袋里,这是一只男人的手,手掌宽大,有着港口刑/讯/室留下的特有伤口,与从港口黑手党情报部运出去的所有尸体上的手没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