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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中鸣晃了神,被身边的鹤丸国永捉住了。白发的青年笑嘻嘻的揽住了真中鸣的肩,但话却是对着烛台切光忠说得:“光坊,我也要。”

他指的是烛台切光忠给真中鸣的饼干。

陌生的气息靠近,即使是之前见过的鹤丸国永依旧让真中鸣感觉浑身不自在,干脆停了下来,无声地看着鹤丸国永。鹤丸国永不明所以,但在对上了烛台切光忠的眼神后,多年同伴的交情让他立刻明白了烛台切光忠的意思。

鹤丸国永挑眉,当下就换了一个挂件,跟一只八爪鱼一样黏在了烛台切光忠的身上。

经过鹤丸国永这么一打岔,真中鸣稍微清醒了一点,一鼓作气直接走到了最前方,坐了下来。

这个位子就是自己的,他想。

压切长谷部就坐在真中鸣的旁边,见真中鸣就坐后突然起身,对着真中鸣深深鞠躬,表情严肃:“压切长谷部,主公,什么事都能为您完成,跟那些华而不实的家伙们完全不一样。”

不容置疑的语气。

真中鸣何时见过这个阵仗,哪怕是烛台切光忠之前也仅仅是叫了他主公而已,但压切长谷部却是上来直接打出了一个直球,一个比他还好的直球。真中鸣可以肯定,如果他接了这个球肯定会被直接压扁的。

压切长谷部看到真中鸣默默后仰的动作顿时瞪大了眼睛,带着侵略性的表情又向前走了一步:“压切长谷部,主公。”他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是需要自己的回应吗?

真中鸣抬头看着对方的神色,不由得被吓到了。

穿着神父装的男人本该平和的脸上此时带着期盼,恳求,压制在眼底的疯狂能被仰视他的真中鸣全部捕捉,手背上青筋暴起,真中鸣甚至能看出面前这位“逼迫”他的人正在发抖。

为什么?是在害怕吗?

害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