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被呛得连连咳嗽, 柏安安拿出手帕捂住口鼻,白玉堂用空着的左手衣袖稍作遮挡, 只可怜伤重昏迷的展昭彻彻底底暴露在了尘埃之中。

她又推开了屋里的第二道门,门后又是一间陈设简单的屋子, 她道:“先前我同庞昱在王府四处闲逛时留意到了这里, 这座阁楼在王府正中,有什么风吹草动都能知道,据说这里曾经有过命案, 襄阳王对这里很是忌讳, 不但自己不来, 也不许下人来。躲在这里一定安全。”

阁楼年久失修, 高处的窗户角恰好缺了一块,月光从缝隙柔柔照了进来, 正好照在柏安安刚打理干净的软榻上。

白玉堂将展昭放在软榻之上, 冷哼一声:“你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一边说她的坏话, 一边还心安理得地承她给的好处。

柏安安暗暗做了个鬼脸,撇嘴道:“什么鬼主意,我可是你们的救命恩人啊,要不是我,现在你们就要猫鼠同笼了。”

白玉堂很想揍她。

他强忍怒气,尽可能地心平气和,问:“所以我才问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你诓骗我们进陷阱,再救出我们,无非就是要我们欠你一个人情。说,你要做什么?”

柏安安觉得白玉堂并不是个很讲道理的人,于是一脸惊讶地问:“我要做什么你都愿意?”

白玉堂摇头:“我只是担心你死之后,我就永远得不到答案。”

柏安安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