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年轻人还是老人？”太宰治又问。

“我不知道。”只要一直否认就好，齐木楠雄是这样认为的，反正太宰治又不会读心。

可是这次，他才说完“不知道”便知道糟糕了，一旁的芥川和五条悟的眼神都变得格外警惕。

他不可能不知道的 ，因为空助根本就出现过！

齐木楠雄心中焦急，他怎么就忘了，空助当时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现身了，曾经目睹过对方身姿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呵。”太宰治笑声温柔，显然已经得到了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果然，这个人是与天空博士有关的。

齐木楠雄连忙补救：“我只见过他一次，而且那不一定就是天空博士。”

就是这样，当时见到空助的人都在怀疑了，齐木楠雄觉得自己这样说绝对可以混过去，既然那个人不知真假，天空博士的老少自然也不知道了。

可惜，齐木楠雄的演技实在是太拙劣了。

齐木楠雄的话的确有些罗辑，也令人信任，但他的表情却并不是那样说的，他的眼神也不是那样说的。

太宰治打量着齐木楠雄，越来越可以确信他认识天空博士，但是他却依旧有些不明白，就算是认识天空博士，齐木楠雄又为什么要去港/黑卧底呢？

“关于世界融合，大家都在想办法解决。”太宰治淡淡点了出来：“无论是谁，我们都很有兴趣合作。”

所以，不必躲在暗处，也不必想方设法接近。

直接说出来就好，直接站出来就好，无非是为了这个世界。

太宰治相信乱步的判断，也相信自己的眼睛，拙劣的演技若不是伪装，那齐木楠雄一定不是受过训练的卧底。

他缓缓起身，十分随意的吩咐：“芥川，买单。”过犹不及，今天的试探到此为止了 。

“是，太宰先生！”芥川龙之介立刻招呼服务员买单。

齐木楠雄看着太宰治如此熟练的动作，半晌后才迟疑地问：“你是来吃霸王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