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该死的!他根本不需要再来一回!
楼下传来房门被砰得打开的声音,接下来是沉重的跌跌撞撞上楼的声音,斯内普看看窗外,现在是凌晨,回来的人只会是醉酒一晚上的托比亚·斯内普。
该死的!现在为什么不是冬天!好把那个不知道在哪条马路上躺了一晚上的男人给冻死!
“艾琳!艾琳!死女人你死到哪里去了!”托比亚醉醺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紧接着是隔壁房门被拍打的声音。
斯内普知道他的母亲马上就会出门将她的好丈夫迎到房间里,递给他醒酒的热茶或者给还在发脾气的男人当一会沙包——就好像那个麻瓜男人对她下了迷情剂一样。
隔壁的门开了,传来了艾琳的惊呼声。
斯内普又抬头看了一眼天花板。
想想阿利安娜遇到这种事情会怎么做?
“讲道理有用吗?没有用就不要讲,让事情立马结束就好,反正大多数人只是情绪到位了单纯的想发泄,而不是有什么精神上的输出需求。”
斯内普从床头柜上抄起他真·小时候用托比亚的酒瓶做的装饰品,打开房门走出去。
隔壁的房门没关,托比亚还在对着艾琳挥舞拳头,他的巫师妈妈又瘫倒在地上流眼泪了,好像这样那个男人就会怜悯她一样。
斯内普格外庆幸自己那时候虽然营养不良但个子还算跟得上趟。
他对着弓腰冲着艾琳喷洒口水的托比亚来了一下。
“砰!”酒瓶正中脑袋瓜。
阿利安娜教孩子们的手法很管用,最后的清醒时间只够托比亚瞪大自己的眼睛,然后他就安详地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