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纳里叹了口气,也起身了。

……

“海芭夏,海芭夏。”少年推了推昏迷中的女学者,抬头看着提纳里,“我觉得,就是我觉得,海芭夏应该可以放生了。”

“你在说什么胡话,海芭夏不是我们收容的野生动物……”

“啊?原来不是吗,我还以为海芭夏是我们散养在道成林的……”

“你不要在她昏迷的时候说些奇怪的话,小心我在她醒来后全部告诉她。”

“我感觉,说不定海芭夏会非常愿意承认,毕竟她每次饿晕都是我们过去给她送食物。”

“……”无法反驳,这种久违的心梗。

而且海芭夏躺在这里,真的好像已经挂了一样,尤其是在帕拉斯薅了禅那园几朵帕蒂莎兰做了个花圈放在海芭夏胸前后,美曰其名,希望海芭夏一起来就能看到美丽的鲜花。

提纳里已经什么都不想说了。

“你要实在无聊的话,就去帮忙把外面花坛的杂草拔了吧。”

“可是,可是……”帕拉斯挠挠脑袋,“我分不清楚哪个是杂草,哪个是生论派的研究,万一我把人家毕业论文也一起拔了,他过来找我算账怎么办。”

提纳里无情地回复:“那你就想办法给他养回株新的。”

“做不到,怎么想都做不到。”

少年又挂在了巡林官的身上,明明没有喝酒却开始胡言乱语:“提纳里,提纳里,提纳里能量告罄急需补充,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