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课题给我课题!”这位学者开始四肢着地,阴暗地爬行着,时不时扬起脖子发出公鸡打鸣的声音。

路人甲:“帕拉斯,竟恐怖如斯!”

帕拉斯:(瞳孔地震)

全程搞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就过来拧个螺丝为什那么工友就精神失常了,目送着工友被听到举报前来处理突发情况的镀金旅团卡着胳肢窝拖走,看他时不时一蹬脚还能给训练有素的雇佣兵腿上来一脚。

帕拉斯沐浴在众人钦佩的目光里淡然地回到工位上继续拧着他的螺丝。

这是什么,螺丝,拧,但是不拧全。

拧紧了,但也不是那么紧,你要说达到标准范围了没有,达到了,你要问牢固吗,说不定。

但你也不能说他没拧紧吧。

帕拉斯在心中感叹,他简直是个天才!

把螺丝拧到这种程度又要做到又快又稳,对力量的掌控需要非常精细,幸好他平常就在练习,比如拿元素力当制冷机。

就这样,一个个说不清楚品质的螺丝出现在流水线上。

硬要说的话,就好像美味的甜甜花酿鸡与甜甜花酿鸡都是甜甜花酿但也存在不同的关系?

反正出问题了也和他没关系,这不都合格了吗?

理直气壮地边吹口哨边干活。

至于那封没能传到外面的信……

最终还是违背本人意愿地呈上了教令院高层的会议桌上,一群领导对着酸里酸气的小信试图从里面挖出帕拉斯向外界传递消息的证据。

当然那是异想天开,毕竟这就是一封普通的恋人之间除了耗费瞑彩鸟之外没什么意义的信,说不定送出去还能打消提纳里的疑心,顺便把人拉过来加入实验。

教令院高层在心底嗤笑着博士一点小差错都要斤斤计较,还意图对教令院的人下手,根本就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就算是为了打博士的脸,他们都要保下帕拉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