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感慨:“我还挺喜欢曾经在教令院学习的日子,可惜梦想与面包不可兼得。”
他又自我安慰到:“也没关系,反正大家最后都在这里拧螺丝。”
路过的某位穿着素论派院服的学长补了句:“还有搬砖。”
“哦对,帕拉斯学者,您有见到我们学院的贤者吗?”
“嗯……”帕拉斯从记忆里翻翻找找,愣是没想起来。
那个学者手舞足蹈地比划着,还有些结结巴巴:“就、就是那个,大风纪官赛诺的老师,素论派的贤者,居勒什老师。”
“大风机关的老师是什么,风吗?”
“?”不是,他都被抓进来搬砖了,怎么还能被冷笑话攻击到。
“?”
很遗憾对方没能get到他的幽默感,帕拉斯拿出了正事的态度:“哦,你说居勒什老师啊。”
他摸了摸下巴:“好像和纳菲斯老师一起关牢里了。”
“啊?”素论派学者手一松,材料掉落,砸中了他的脚,但他来不及叫痛,追问到,“居勒什老师被关起来了?!”
少年直起手挡了挡:“你先别激动,没死就是还好。”
“你说的什么话啊啊啊——”他苦恼地揪着自己头发,甚至有些疯魔,“我还在老师的项目里面,成果还没出来啊啊!”
帕拉斯,嗯,帕拉斯十分不负责地说了句:“节哀?”
素论派学者和妙论派学者都很在意一个问题:“你不是生论派贤者纳菲斯徒弟的恋人吗,竟然没有一起被关起来。”
“是这样没错,可我是大贤者的人啊。”至少现在是。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