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等,前辈我问你几个问题,”珐露珊点了点太阳穴,灵光一闪,“你为什么选这节课。”
“啊,我看了宣传单,进来蹭课的。”说完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第一次听这课。”
前排的学生都用一种看卷王的心碎眼神看着他,因论派学生来知论派卷干什么。
“好好好,”珐露珊很满意,“前辈看你记了笔记,很认真嘛,是打算做什么?”
帕拉斯心虚地看向窗外的蓝天,小声说:“为了冒险委托的时候不用额外请专家解谜。”
珐露珊:……
其他学生:……
——好务实的理由。
珐露珊讪笑着让他坐下了。
小插曲后珐露珊继续了她的授课,底下学生又开始脑袋一点一点的“钓鱼”,她内心苦涩,面上不显。
这时她又看到了帕拉斯看着黑板的专注眼神,感动地无以复加。
实际上的帕拉斯:
“什么,原来这个符号是这个意思,难怪上次同样的机关一个出错一个解开。”
满脑子想着还是他遗迹里的宝箱。
珐露珊也想讲得妙趣横生,但是机关古文就是这么枯燥,幸好还是有人在听她的课。
一定要把他从因论派抢过来!
……
“下课。”的声音一响起,那些趴在桌上的学生就弹起来收拾书本,逃离一样地跑出了教室,只剩下与满页鬼画符一样的古文字面面相觑的帕拉斯和有心招揽的珐露珊。
帕拉斯抬头就看到那个知论派的活化石前辈在盯着他,歪头:“前辈有什么事吗?”
珐露珊激动地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小子有没有兴趣当我的学生!关门弟子哦。”
“……”眼睛微眯。
“怎么,有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