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安室透知道,这个总是能轻而易举玩弄着人心的金发女郎, 有着一个冷漠的内心, 而他所谓的亲近与温柔, 也不过是为了在组织存活下去的伪装。他们都在虚伪地对待着对方, 这件事情,安室透和贝尔摩德都很清楚。
“工作总是让人厌烦, 和帅哥一起吃吃饭,当然会让人心情变好。”贝尔摩德笑着。
安室透倒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 他和贝尔摩德同在一个地方的,确实偶尔会单纯地吃饭社交,他只以为今天也是这样。
安室透一边切着面前的牛排, 一边和贝尔摩德聊天, “最近组织的变动好像很大。”
“boss有他的安排, 大概是一成不变的格局,让他觉得需要变化一下。”贝尔摩德懒洋洋地说着,“毕竟都有半个实际的历史了,一些东西都看到厌烦了。”
“也是。”安室透晃了晃红酒,轻轻和贝尔摩德碰了一下,“只要不影响到我,我是无所谓。就是琴酒最近审了很多人,连苏格兰都被他拉来做战力,火不要烧到我头上。”
“毕竟琴酒一直看不惯你。”贝尔摩德了然。
“错了,应该是我看不惯琴酒才对。”安室透玩笑着纠正。
他们就这样闲聊着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就好像今天只是单纯地吃一顿饭,直到贝尔摩德又一次提到了铃木优,“你看中的那个小家伙,是不是回来了。”
“啊,他毕竟叛逆,家里人管不住,就又跑回我这里了。”安室透的表情看起来无奈,又有点满意,“对于他这样的人,组织的吸引力自然是很大的。”
“这样boss就如愿以偿了,虽然我并不知道为什么他那么看重优。”安室透抱怨着,“之前那么多人来找我打探他的下落,好像一个组织的重要人物出逃了一样。”
“所以,到底为什么优那么受重视?”安室透作出好奇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