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实在好奇，我之后带你去见他就是了。”

为什么，渡边会有那样的疑惑，为什么，自己承诺的去见他没有实现。印象中，曾经的他经常不打招呼就去春野前辈宿舍的。

就像是杂乱的线终于把线头抓在手里，之前每一次提起春野前辈，之后都抛之脑后的一幕幕在清水脑海中闪过。

“不可能……”清水缠着绷带的左手下，开始露出光芒。

“伊藤前辈，是早就察觉了吗？”清水苍抬起头，问伊藤哲也。

“在前几天，我因为察觉到一点异常，所以去了一趟疗养院之后。”伊藤低声解释，“之后违和感越来越多，但是我还没有找到原因，所以还没有告诉你。”

“那你怎么想，伊藤前辈？”

“也许他遇到了危险，也许他消……”那个词抵在伊藤哲也舌尖，说不出口，“总之，我发现我们关于春野的记忆被模糊了，并且有一股力量阻止我们想起来。”

“你认真想想，春野，你能想起来他的名字或样子吗？”

清水愣住。确实，明明只是讲出来的时候，就好像这个人是自己很重要的人。但是当他认真去回想，却想不起那个人，到底是什么样子。

“我记得春野前辈的抽屉里，有一张之前的照片，是我夹在文件里忘在里面的。”清水苍一点都不像那个斯文的清水警官了，他有些慌乱地打开抽屉。

找出照片的时候，清水松了一口气。但是，在看清照片的内容的时候，照片从他的指尖滑落，掉到了松田阵平脚边。

松田伸手捡起来，萩原研二凑过来看，照片上只有清水和伊藤两个人，但是照片的构图，微妙地似乎预留着三个人的位置。

旁听了一会儿的萩原研二其实也有些震惊，他看松田阵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