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的人,办事情就不能再灵活一点吗。就是因为总想着用小鱼钓大鱼,才会导致大小鱼都抓不到啊。
他才十岁,正是生长期。
过度奴役是犯法的啊。
烛和摸了摸太宰治的头:“阿治看起来很累啊,在忙些什么呢?”
太宰眼睛微微睁大:“烛和刚刚叫我什么?”
“阿治。”轻和的声音充满担心,烛和不确定的想,是否应该留下来陪着太宰。
好像很长一段时间没听见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了,自从换上假名之后。
不是嫌恶、不是厌烦、不是不耐、不是暴躁,是很平静又担心的口吻。
“烛和以后也多这样叫叫我吧。”
“嗯?”
“哥哥!还没有好吗!事务所楼下的甜品店今天推出新品,限量一百份,晚了可就吃不到了!”乱步从门口探出头。
“我知道了我就来了,”烛和看着太宰,“阿治,虽然不知道我昨天在东京的时候你们做了点什么,不过别让自己不开心啊。”
太宰治下意识蹭了蹭烛和的手,下一秒又停住:“我知道了,我会让自己开心的。”
烛和走到门口,能听见乱步小声地嘀咕:“那家伙是自找的啊。”
高濑会的事情本来就是他先挑起来的,制造麻烦的人处理麻烦,不是很正常吗。
就会借着这个机会撒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