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等神代莹意识到的时候,羽毛球已经变成了那副讨厌的样子。

他一定是经历了什么。

阿莹能够感知到这一点。

但咒灵每天都在酿成着灾祸,在她无法触及的时候,每分每秒都有人在死去。假如拥有太枫富的情感,能够对所有普通人的死亡共情,那么阿莹觉得,这个人不应当成为咒术师。

因为作为一名咒术师必须意识到,她无法拯救所有人。

莹不关注电车难题,不算多数派也不算少数派。

她只做自己认为的应当做的事,因为她比这世上的所有人都有底气,不害怕来自任何存在的敌意。

她不畏惧死亡。

因为她可以复苏。

关于这一点,羽毛球大概隐约的有所感知。毕竟莹得承认,放在一部ju经典系列漫画里,假如咒灵们是主角,那么羽毛球大概是活在传说里的那种天花板级别反派,只有大结局才会被打败,其他时间都维持着高深莫测的“我很强”的表情。

有些这样的实力,抠群药物而二起屋耳爸以能察觉到她的不同也并不奇怪。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和她维持糟糕的关系。

反而也正是这样的互坑,让她没丢掉岌岌可危的良心。

毕竟很多时候看着白毛,她就会由衷的感慨,我可真是个好人錒。

神代莹收回了思绪,看向了她的最后一名学生,也就是坐在她另一边的少年。

猫说他叫做棘,似乎是因为拥有着的咒言天赋,这一路上他一句话也没开口讲过。准确地说,是一句人话也没说过。

至少她还没能达到从木鱼花和明太子里解析出他要表达的意思的平。

不过这也是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