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掉两人的帮助后,赤司屿挪蹭着回到轮椅上,和校医简单的确认一下工作内容,因为上午还有一部分课时没有修完,所以她的工作时间是从下午两点到晚上七点。
摁住要离开的手冢国光,赤司屿让他把外套脱掉。
反复揉捏确认,然后消毒。
“我在学校试了很多次,你可以放心。”
她掏出针灸包,打开。
这是她从留学时带过来的宝贝,中医系统繁复深奥,她短时间内根本没办法全部融会贯通,所以有针对性的选择了针灸和推拿,并且只学习了有关于骨骼肌肉经络的部分。
即便如此,在给手冢国光施针时也在家反复和老师确认多遍,并用自己的胳膊尝试了很多次。
将手和工具依次消毒过后,她开口:
“你现在还可以叫停。”
赤司屿捻起一根针,细长的金属质针体折射着冷白色的光芒,只想象这针即将要扎进肉里,便让人不寒而栗。
“你还是医学生,没有行医资格。”
手冢国光替她把反复强调的事情重申了一遍:
“但你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我有这种预感。”
永远冷淡的表情,时刻沉静的双眸,这人根本不像个十五岁的小男生,理智成熟得超出大部分成年人。
“行吧,既然都被如此期待了。”
赤司屿闭了闭眼,再睁眼时所有的情绪都一扫而空,玫红色的眼睛里只剩下认真与专注。
脑海中自然而然的浮现出经络图和穴位图,老师讲解的要点时刻记在心里,她不再犹豫,快准狠的开始下针。
没一会儿,手冢国光半个胳膊都扎满了针灸。
“有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