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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司征十郎看了那场比赛,少有的对篮球以外的运动升起了兴趣。

他没有在这个时候给赤司屿打电话安慰,因为他明白,输了的人需要的不是一两句问候和关心。

那份不甘心,只有胜利才能解决。

赤司屿按部就班的上课,下课后和月岛明光讨论知识点,余下的时间只能用来发呆。

她还是莫名其妙的逛到了体育馆,然后在窗外听见排球打上墙壁的声音。

拿起垫板放在台阶上,她推门进去。

果然是宇内天满。

“打了多久?”

“一个小时。”

“别打了,过来按摩。”

宇内天满听话的收起排球,走近赤司屿的身边,伸出胳膊。

她一边摁着,语气像是不经意间想起:“有没有怪过我?”

那让他们回到宫城县的一球,不断出现在赤司屿的脑海中。

她一遍一遍的模拟着那一球。

吊球,拦网身后是自由人,可能会接到也可能不会。

打手出界,只要掌握好角度和力度,大概率救不回。

斜线球,能扣死。

……

她忍不住去计算各种可能,去推演另一种结局。

曾有人说她是“光靠负罪感就能把自己压垮的小心脏教练”,她不否认。

赤司屿执教时有魄力、有手腕,赛场之上排兵布阵毫不含糊,不怕担责不惧困难,剑走偏锋时也能稳住心态。

然而却从来看不得少年的沮丧与泪水,痛苦与无奈。

是“溺爱雏鸟的老鹰”“看护幼崽的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