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她刚刚就觉得眼熟。
这不是和乌养老师共用一张脸吗?!虽然有些夸张了但他们真的很像啊!
“……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应该更像他的孙子吧!”乌养系心头顶冒出愤怒的青筋。
“啊……如果你坚持的话……”赤司屿陷入沉思。
“什么叫我坚持啊本来就是这样啊!”
乌养系心只觉得自己血压飙升,
倒是赤司屿放下心来,老老实实的给自己膝盖消毒。
“高中生就该每天开开心心的每天傻乐,想这么多干什么。”
乌养系心突然出声,随手从货架上拿过一盒牛奶塞给赤司屿:“麻烦的高中生。”
“所以你的高中生涯是每天傻乐度过的吗?”赤司屿也不客气,拆开吸管。
“……你还真是。”乌养系心叹气。
包扎好所有伤口,赤司屿整个人看上去蓦然苍白虚弱了许多,她倒也不在意,对着乌养系心挥手告别:“嘛,再见大叔!”
“都说了我才21岁!”
看着赤司屿完全不避讳伤口动作的样子,他烦躁的扒拉两下头发,沉沉叹气。
他爷爷这个学生,分明也是个问题少女嘛!
赤司屿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又不是从一开始就这样习惯不依靠双腿的。摔摔打打不知道多少次才对轮椅上的生活习以为常,这样的擦伤在之前已经成为了她的一部分。
她只有和这份痛楚和谐共存,才能继续被提醒着活着的意义。
回家的路上,她闻着身上浅淡的药味,熟悉又陌生。
赤司屿觉得,她似乎找到了新的,可以为之付出努力的存在。